两年来我也不再疯狂如那年夏天,不再迷恋由你而起痴迷许久的文字,不再轻易触及世间红尘。
没有立即清理那地毯上的双重色彩,或者说是没有心情清理。
在这十年里,我打电话的次数却是寥寥可数,扳手指头五岁的孩子都数得过来。